这凌梵月明明就是故意想要折磨凌若晚，那张极其无辜的脸，看在眼里，虽然有些腹黑，但还真是让人大快人心啊。
下一秒，又是两声喀嚓声传来。
凌若晚惨叫声不断，原本擦了胭脂的小脸，此刻早已经被汗水抹花。
红润的双唇，也被她咬破。
整个人看起来，真是凄惨无比。
凌梵月冷眼看着她，视线当中，满是寒冷的肃杀。
凌若晚恐怕从未遭受过如此对待吧，若不是给她输送着一些玄力，恐怕她现在早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可是……
她又可曾感受过，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所感受到的钻心之痛。
那些记忆，即便只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都让凌梵月觉得身上四肢百骸都无比疼痛。
更别说，当时现场的情况了。
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能够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凌若晚此人，真的是留不得！
“凌梵月，你杀了我啊！”凌若晚几乎痛得没有知觉，精神恍惚之间，才从牙齿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闻言，凌梵月眉梢微挑，才笑着道：“杀了你？我也正有此意，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配合。”
当凌若晚的识海当中，不再残留一点原本属于她的能量，凌梵月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五岁的时候，既然你敢活动凌振来夺了我的天赋。长大之后，又让我屡次犯险，甚至从那万丈高的悬崖之上跌落，等我从东宇大陆回来，又频频派人前来暗杀我。可惜啊，我凌梵月就是那么命大，死不了，如今，来找你讨回你欠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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