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溢一听，顿时也哑口无言。
只是，心中早就被凌梵月的那满带挑衅的话语给激怒。
好不容易才又忍了下来，耳边却传来了古流那个老家伙的轻挑的声音。
“哼，我看现在圣都的护持长老连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了，这药圣连我宝贝徒弟都打不过，还怎么当上药圣的？莫不是，以前靠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才当上药圣的吧？”
古流的话，让左溢顿时面色一凝。
的确，当初药圣能够成为药圣，完全是因为有了左溢的引荐，还有在选举之上做的手脚。
左溢身为圣都的大长老，做些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再简单不过。
“古流……你别忘了，自己也是护持长老！”左溢厉声呵斥道。
闻言，古流则是胡子一翘，双目当中闪过一道道不屑之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何才会当护持长老的？”说着，古流的目光又落在了已经死去的药圣身上。
“痛快啊！简直就事太痛快了，乖徒儿，干得好！今日就算你不杀这个狗东西，我之后也会帮你教训他的！”
古流毫不顾忌地说着，同时还抬手表示力挺地在凌梵月的肩上拍了拍。
“药圣这个狗东西就是找死，好好的炼药术不研究，自己要去研究那种暗黑炼药术，我看啊，若是早知道这件事情，我都会一刀直接将他斩了！”
“师父……难道你们圣都，都没有人知道药圣在研究那种暗黑炼药术吗？”凌梵月回过头，故作天真地询问。
闻言，古流眼中也闪过一道精明之色。
心中感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的同时，又板着一张老脸，看向左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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