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后走后,慕容玉娆这才松懈下来,连忙挽住容婉的手臂,好奇道,“阿婉,你与湛哥哥熟识么?”
容婉一脸苦笑的摇摇头,“家父出事之时,国舅爷曾奉命盘问,此后便无甚交集。”当然除却荀湛忽而站在她面前,引起她的疑惑便走。
“那湛哥哥为何单单指你呢?”慕容玉娆又问。
容婉叹了叹,“我亦不知。”
她若是知晓,哪至于如此摸不着头脑,偏偏还有苦难言。
昌平侯夫人却站起身,“走吧,随我去偏院。”
她们三人进偏院之时,院内一众连忙看向她们,面上无一不是期待又带这些害羞的神色,不过看见是她们三人,眸中还是不掩失望。
只不过失望不过一瞬,昌平侯夫人也是难得一见之人,若能得昌平侯夫人夸赞一句,怕是这嫁人之事,又多了一个筹码。
因此,便又迎了上来。
严丹宁不知何时归来,见容婉之时面上显出一丝憎恨,不过只是一瞬,便收起来,面上依旧是平日的样子。
昌平侯夫人也不耐应付此等场面,不过宴会是皇后所开,皇后不来也罢,若是无人主场,怕是众女都要在这偏院中浑浑噩噩度过一日了。
因此,她也是勉为其难,在这里与众女待了半个时辰。
容婉也在热孝之期,等昌平侯夫人离去,她也便离开了,只是此一程,却十分令人头痛,只因昌平侯夫人离去之时,将荀湛之事交给了她。
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择令半年之内,将此事办妥。
容婉郁闷了,她一闺阁女子,如今却要充当媒婆的重任么?
如此过了两天,对此事仍无任何头绪,期间孟生来过一次,见她心神不宁,问过一次。
她想着此事关系到当今皇后以及国舅,若是孟生不小心在陛下面前说漏了嘴,更是一场祸事,便没将此事告知与他。
孟生见她不肯说,便也不问了,只说若有事需他相助,尽管告知于他。
可她却不能坐以待毙,紧咬牙关,还是换上男袍,坐上马车,径直去了荀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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