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好了！”肖染竖起一根手指，骄弱地哀求道。
这些题以她的水平要全部做完，估计没到午夜也得十点以后。
还怎么约会？
顾漠似乎在考虑，微皱着眉头，认真地看着肖染。
“大叔，答应啦！不然没时间约会！”肖染摇晃着顾漠的胳膊，撒娇地求道。
“你叫我什么？”顾漠挑了挑眉。
“大叔……”肖染看到顾漠黑下去的酷脸，赶紧改口，“老公，答应啦！”
顾漠露出腹黑的笑，握住肖染的手：“OK！”
肖染看到顾漠笑得那么春风得意的样子，立刻戒备地回头凝视着他精睿的黑眸：“顾漠，你是不是原本就只打算让我做一半？”
“太聪明了不好玩！”顾漠揉乱肖染的长发，宠溺地笑道。
“你真是……真是越来越坏！”肖染被顾漠气得嗷嗷直叫。
“再不赶紧做题，我就改主意了！”顾漠绷起酷脸，冷冷地说道。
“好吧。”肖染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桌上开始做题。
顾漠支着下巴，认真地看着肖染，不时给她指点迷津。
快五点的时候，肖染抬头看了看壁钟。
顾漠敲了下桌子：“注意力集中！”
“简直比我们老师还严厉。”肖染不满地噘了噘小嘴。
顾漠的确是个很厉害的家教，不管多难的题到他手里都能变得很简单。可是他也严厉得过分。
“因为我不想把约会的时间浪费在补习上。”顾漠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是……我习题没做完……你好像必须浪费点约会时间。”肖染嘿嘿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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