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停了下来。
“长生，不错啊，速度有进步。”
长生懒洋洋地收起自己带火的翅膀，不满地嘟哝了一声：“老大，为什么老要我出来飞，好累。”
凌芸灿笑着拍了拍长生的鸟头：“我这不是怕你在里面闷坏了。你现在懒得……我都不想说你。”
长生与凌芸的交流仍然用意识。
它发出的声音，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小鸟的正常叽叽喳喳。
长生将自己宠大的体格收了收，变成一只漂亮的小火鸟，停靠在凌芸的肩膀上。
“老大，你说我堂堂凤凰神鸟，你竟然要我变成一只小火鸟，我才要吐槽你。”长生不满地拍了拍小小的翅膀。
凌芸正要回话，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吵嚷声，她朝长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屏气凝神去听那是什么声音。
她之所以这么谨慎，是因为她选择停留的这个地方特别隐蔽，一般不会有人过来。
“老大，”这声音不是长生发出来的，而是那边的喧闹区，“我们下一步往哪走？”
“呜呜……”有什么不明的声音自那群人那里溢了出来，有点像似女人的哭泣声。
凌芸秀眉紧皱。
“将这个女人卖到F国去。”一个沉稳中透着阴冷的声音回复。
将一个女人卖到F国？
F国是一个专门干这种勾当的国家，他们那里女人很少，娶不到媳妇，都会去别国抢一些女人过去。
凌芸最见不得有人这样欺负女人。
以前没遇到，也没有特意去管这件事情，但现在……
“长生，待会老大要教训人，你先一边玩去。”凌芸不想暴露出长生，这也会间接地暴露出她的身份。
五年的时间，她和长生在A国已经是家喻户晓般的存在。
更确切地说……被某些人称为“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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