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间突然希望自己没脸。
好巧，莫无笙也是。
宋御见他们两个人都装起了哑巴，便又道：“怎么，这会没脸了？你们把它放到兵书里，不是挺有脸的吗？”
他的话音刚落，莫无笙就从沈未间身后探出脑袋来，弱弱道：“对不起，二姐夫。这件事是我的错，跟沈将军没关系！”
宋御一直以为莫无笙是个单纯的孩子，没想到他都污到把春宫图带到军营来，又是一次气不打一处来。
这次他可不单单只是拿书砸桌子，他拿书砸人。
这个人，指的自然是莫无笙。
可是莫无笙躲开了。
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缩回沈未间身后，把沈未间当挡“书”牌。
沈未间替他挨了一书，正中脑门。
他就想问一个问题，“侯爷，你的准头敢不敢再差点？”
以他和莫无笙的身高差距都能被砸到脸，也是够够的。
如果宋御不是指望莫无笙蹦起来接他砸过来书，那就是声东击西。
没错，他就是那个倒霉的西。
莫无笙见沈未间替他挨了一书，多少有点愧疚。
于是，他就继续躲在沈未间身后和宋御讲道理。
“二姐夫，君子动口不动手。”
“动口不动手？你还想我咬死你不成！”宋御没好气的应道。
莫无笙：“……”
还能这么动口？
“那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保证以后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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