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丞相喝了酒?我叫人端醒酒汤来。”站在裴怀远的近处,华昙闻到浓郁酒味扑来。
近看之下,他脸上有两团酡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慢着,我问你,为官忌讳的是什么,可知?”眼神微朦的看着华昙问。
“不知。”
“笨!这都不知道。”裴怀远话中带着嫌弃。
华昙:“…”
现在可以肯定,他确是喝多了。
像是自语,又像在对华昙说:“卖官,贪污,受贿,贩私盐…嘿,你知道了吧。”
华昙“…”
没听到应答,裴怀远不满的道:
“嘿!你说话,现在知道了没有?”
“…嗯”华昙喉间轻嗯一声。
他面上有了丝伤感,多了抹惆怅,又道:
“可我…我全犯了,旻王这次定然不会饶过我。”
华昙静静听着,心中微慨:
‘他也是心大,能全犯。’
“明日我就要进宫面见旻王,此行定是凶多吉…少…”声音渐渐低下去。
“裴丞相?”华昙轻声叫道。
见裴怀远熟睡过去,华昙喃喃道:“明日,旻王宫么…”
翌日,旻王宫
“叮咚!”
裴怀远手中的漆杯落地。
他脸色红得不正常,身体阵阵燥热传遍全身。
厉声质问,道:
“这杯不是毒酒,你给本相喝的什么?”
“王上赐的酒,你问我这作奴才的,奴才也回答不上啊。
奴才能说的呢,就是,请丞相大人放心。
王上既已免了你的罪,还让你继续做丞相,就不会要你的命。”他面前的太监,操着公鸭嗓说得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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