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最重要的时间,明姝自然也清楚。
大家都十分紧张又敏感,生怕出一点点差错。
萧齐知道明辉不待见自己,尤其是在明姝大婚之后,于是只好提前离开。
明姝吩咐萧贺和王二喜带一件礼物去送给穆语芝。
过了三日,苏澈回京,他这一走便是八个月,从未送回一封书信给明姝,明姝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派他出去做什么。
明姝身体也养好,不好一直赖在明府不走,在苏澈回宫的第二日回去。
她才进了上阙宫,也就是苏澈的宫殿。
小和子一见她,便迎上来道:“奴才拜见王妃,燕王殿下已经回宫,王妃要不要去见燕王殿下?”
“我身子不适,燕王未曾召见,我不便前去请安,请你代我问安。“
说罢,也不再理会小和子,领着几个丫鬟、太监便走去她的寝宫。
小和子这些日子一直跟在苏澈身边侍奉,并没有在宫内。
他也知道明姝自从与苏澈在新婚之夜闹得不愉快之后,苏澈自动请命出宫办事赈灾,谁知这一走便是八个多月,明姝连一句慰问的话也没有捎过去。
两人心底只怕憋着一股怨气,也不知为什么会闹成这样,这么几个月过去,两人还是不肯服软。
小和子愣在原地,瞧着明姝的背影越走越远,她的心还真硬!
大婚夜刺苏澈的那一刀,差一点伤了苏澈心脉,她问也不问一句。
连一丝愧疚也没有。
妄自燕王还命令公里的眼线每日将明姝的起居行为每日快马呈报给他,谁知他走那么几个月,她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有他无他也无甚关系一般。
教苏澈的心寒到极点。
既然她不在意自己,自己又何必去倒贴她?
况且,现在也不是他能儿女私情的时候。
苏泱的病只怕撑不过这个冬天。
小和子进屋,与苏澈跪安道:“奴才刚才遇见王妃,想请她过来见殿下,可王妃的病症还未痊愈,怕与殿下相处一屋,把病气传给殿下,便先回去歇息,她让奴才代为向殿下请安。”
“呵?她病得不轻?那还有精力去见萧齐?听说她已经很久不曾去看苏瑜,以前她对苏瑜很好,可是现在,她对苏瑜也没了关切,我想她这个人的心比我的还冷。你不必替她说好话,她是什么性子,我很清楚。这样挺好,井水不犯河水。”
“殿下保重身子,您心口已经受过几回伤,可不能再伤着,以后离王妃远一些,奴才怕她再伤着您,你又是个不知道避让的,由着她下手。”
小和子心底对明姝的确有很深的成见,从没见过天下间哪个女人用刀子捅自己夫君的心窝子,这不是要人的性命吗?
“你杞人忧天,她那点力气想杀我?我知道分寸,我饿了,传膳。”
“是,殿下要不要过去与王妃一起用早膳?自从你们大婚之后,还未在一起用过膳,奴才觉着...”
“住口。我再说一遍,以后她是她,我是我,我与她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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