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莫小西又输了,连喝五杯。
这三打二胜就是刺激,郑富涛呵呵的笑起来,很是兴奋,“再来再来!”
他巴不得莫小西赶快喝醉。
然而接下来局面有变,莫小西开始反败为胜。
一局又一局,郑富涛败的是一蹋糊涂,很快舌头都喝大了。每输一次莫小西都亲自为他满上酒,亲自喂他喝下。
这让郑富涛醉并快乐着。
当然莫小西也装做喝高的样子,撒着娇,卖着萌,浮腔浪调,搞的郑富涛身不由己,来酒不举,一个时辰下来,就喝的爬在桌上呼呼睡去。
郑富涛做梦都不会想到玩猜钢镚,莫小西才是高手,钢镚如摸了油一般在她修长的指缝间溜来溜去,想叫你赢你就嬴,想叫你输那是绝嬴不了。
看着倒下的郑富涛,莫小西嘴角一勾,轻蔑的笑了。
她双脚一伸翘到桌角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审视着自己的猎物,有一种胜利的快感在心头荡漾。
抽完一根烟,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莫小西拾起郑富涛的一只胳膊,尽力的把他架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把他架到了床前,扔到了床上。
莫小西打开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个约三公分高的小瓶子,瓶子里装着红色的液体,那是从菜市场小商贩那里要来的鸽子血。
莫小西把鸽子血撒在床单上,那洁白的床单犹如开出朵朵艳丽的红梅花。
接下来,莫小西把郑富涛脱的一丝不挂,把他掀翻个身,面朝窗子,盖进被窝。
酒醉的人死猪一样的沉重,做完这一切莫小西累的大汗淋淋了,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背对着郑富涛侧身睡下。
第二天。
中午的阳光贼亮贼亮,透过窗子照在了床上。
郑富涛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感觉口干舌燥,嗓子里直往外蹿火。
郑富涛翻了个身,肩部感受到一团如丝如绸般光滑的长发。
他一惊,扭头细看。
莫小西侧身睡在自己的身边,修长的玉手枕在脸侧,睡的如婴儿一般香甜。那如凝脂一般细嫩光洁的香肩露在被外,那玉润的奶白,让郑富涛瞳孔散大唾液如奔汇集口腔。
郑富涛的喉结狠狠的上下蹿动了几下,洋装熟睡的莫小西听到了口水落肚的声音。
郑富涛的手不由的伸了过去,轻轻的拂摸着搭在了莫小西的肩上。
莫小西如蛇咬一般,一声惊叫,朝后一滚,裹着被子掉在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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