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铎冷着脸不发一言,薛琼染吧嗒落泪,越发楚楚惹怜,她一双泪眼望向了江月楼。
“月楼,你想想看,你不在京城时,我难免孤独寂寞,所以岑钰就天天去我家陪我说话,最后就说爱慕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家里还有通房丫头,我也不知道他时常出入风月场所。”
在江铎还是左丞相时,薛琼染一直凹专情小女子人设,因此江月楼真以为薛琼染爱慕他的才华才愿委身于他。
等到经历了薛琼染退婚那一出,江月楼才明白薛琼染看重的是他的大好仕途,只想做个锦衣玉食的官夫人而已。
至于岑钰也不是什么暖男,只不过是个趁火打劫之辈,他和江月楼是同届举人,还扬言说要在春闱中压住江月楼,名次一定要在江月楼的前面。
江月楼到了京城后埋头备考,想重拾江家的昔日风光,想为他爹争口气。
除了这些之外,江月楼也想通过金榜高中而另类证明薛琼染眼瞎,最后他做到了,事实上,薛琼染眼瞎的特别厉害。
因为在春闱举行的前一天,岑钰失踪了,岑家人最后在京城的某家青楼找到了岑钰。
人已然是喝得烂醉如泥,最终误过了春闱考试的时间,只能再等三年,因而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压住江月楼了。
瞧着江月楼一声不吭,韩氏以为女儿挽回了江月楼的心,她给丈夫使眼色。
薛守贵会意,他瞅瞅江铎,再瞅瞅江月楼,“江兄,月楼,琼染由于见识短才听信了岑家那小子的撺掇,如今她也知道错了,她一直默默地等着月楼,先前江家给了薛家订婚礼,所以琼染和月楼的婚约还有效,只要补一下婚约相关手续就好,这样,江家就是三喜临门。”
看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薛家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江月楼是新科状元,如果他大喊一声想挑个贤德女子订婚,那么多得是身世好而干净的女子可以选择。
所以三喜临门的最后一喜对江月楼而言很容易,但是他现在关心的是为父亲江铎昭雪冤耻这个茬儿。
“我来说个清楚吧,我现在有好多事儿要去忙碌,无心和谁订婚,你们还是拿着东西走吧!”
薛守贵和韩氏齐齐脸色尴尬,就像一对钻进灶膛的耗子,气急败坏地站起身,吩咐家丁挑东西走人。
眨眼间,独独剩下一个薛琼染,她以帕子拭泪,一直安安静静吃瓜的江涵娇再次被她咬住不放,她的语气戚戚然,仿佛她是最大的受害者。
“月楼,你是不是被江涵娇迷住了?她脚踏两条船,哪儿比我好?”
由于不想让君昱胤吃小醋,因此江涵娇只顾着埋头把玩茶盅盖儿,懒得说什么。
薛琼染一次次恶语相向而针对江涵娇,江月楼担心君昱胤会对他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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